“干爹——!”萧月生甫一现身临安城的王府寝室,一声清脆泌人的娇唤声便响起,随即一道白影挟着熟悉的幽香扑了上来,柔软的娇躯挂在了他脖子上。
“若男怎么在这儿?!”萧月生顺势将杨若男的娇躯搂在怀里,低头望着近在咫尺、兴奋得泛光的玉容,呵呵笑问,并不像以前那般将她推开。
杨若男一身月白的素雅宫装,显得雍容而绝俗,丝毫没有了稚气,雪藕般的玉臂紧紧缠着干爹的脖子,再也不松开,听到干爹笑呵呵的问话,熟透了的樱桃般小口一嘟,用力狠狠摇了摇他的脖子,恨恨的娇嗔道:“当然是在等干爹你大驾光临了!”
“哦——?”萧月生满面不信,笑道:“难道若男能未卜先知,算准了干爹今天回来?”
“当然喽!”杨若男得意的娇笑,笑靥如花,仿佛一朵绽放的白玉玫瑰,她扭了扭香软的娇躯,咯咯笑道:“干爹,看来若男的紫薇星术大有长进哟!”
“是大有长进!”萧月生呵呵笑道,抱着她坐到轩窗下书案前的紫藤椅上,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神情亲昵。
柔软而弹姓的触觉自他腿上传入心中,他这也是无奈之事,自己忽然有些犯懒,几天没过来,杨若男定是满腔的恼怒,别看她现在笑靥如花,但说变脸就变脸,行突然之变,效果最佳,这是杨若男所认定的金科玉律,也是她一惯的行事之风。
萧月生敢肯定,若是自己如往常般将小若男推开,借着由头,她绝美的容颜定会立即变成阴云密布,甚至下起大雨。
萧月生所猜没错,杨若男的紫薇星术还差得远,只是她想念干爹了,而干爹好几天都不过来,仿佛将自己忘了一般,令她不由的气苦。
往常有趣的事,好玩的东西,在她眼中皆变得黯然失色,难起兴致,浑身懒懒的不想动弹。
于是便来到干爹的寝室内,也不出去玩儿,只呆在屋里,或在榻上打坐练功,或在轩窗前的书案上提笔练字,一直等着干爹的出现,要兴师问罪,脑海中已经将问罪之语构思好,没事儿时演练了数遍,等了两天,这才终于等到了干爹的出现。
她心中的怒火自然是翻滚不休,宛如火山中的炎浆,随时有喷薄而出的危险。
只是被干爹这么一抱着,靠在他胸膛,闻到他身上淡淡而特殊的气息,心情便慢慢的宁静下来,再也没有喷发出来的动力,原本兴师问罪之语,顿被抛之九霄云外。
“若男,干爹这几天倒忙得很,先是忙着跟枫叶剑派与清微剑派两派掌门说话,替他们化解干戈,而昨天,破虏又受了重伤,差点儿丧命,所以一直没有过来。”
萧月生轻拍拍杨若男刀削似的香肩,闻着她鬓发传来的幽幽清香,温和的解释,知道不解释清楚,她早晚还是要秋后算帐的。
“那破虏没事吧?”杨若男一惊,忙挺直娇躯,端坐于干爹的大腿上,揽着他的脖子娇声问。
“还好及时!”萧月生能够闻到杨若男吐出的淡淡香气,她体质清虚,真正是呵气如兰,见到她担心的容颜,摇了摇头,以示否定。
他接着又笑了一笑:“不过破虏却也因祸得福,迷住了一个美丽的小姑娘。”
“破虏?他迷住了一位小姑娘?”杨若男绝美的玉脸上担忧褪去,却换上了惊奇,忽然扑哧一笑:“嘻嘻,难道是英雄救美?”
萧月生写过不少传奇小说,故事更是讲了不少,杨若男便是从小听着他的故事长大的,对于最熟悉与俗套的英雄救美情节,自是顺手拈来。
“聪明!”萧月生点头,轻轻圈住她纤细的柳腰,动作极是自然,呵呵笑道:“若不意外,她便是将来的郭夫人了!”
“那我要回去看看!”杨若男又摇了摇干爹的脖子,嗓音柔腻,娇身放软,如扭糖般撒娇道:“干爹,现在便送若男回去吧!”
“你晓兰干娘呢?”萧月生任她撒娇,晃动着自己的脖子,却巍然不动,笑着问道。
杨若男安静下来,葱白似的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高耸的胸口,螓首微转,小心的看了一眼窗外,轻声轻气的说道:“干娘正在临湖居,正生着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