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雨邀请自己最得力的助手一起协助苏绵,完成开颅手术。
而金教授只是默默地带着他手下的几名医生出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很快关上。
金教授和其他几位医生站在外面并没有离去。
金教授一脸阴郁,在手术室外面来回跺着碎步。
他就不明白了,杜春雨为啥非要帮苏绵,这风险可不小。
那个女兵失血那么严重,就算把子弹取出来,也未必能醒。
虽然苏绵信誓旦旦说有十成把握,可谁都知道,做手术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杜春雨怎么就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忽悠了?
可万一他们要成功了,那杜春雨这下可就更出名了!
现在他已经压自己一头,要是出了名,以后颅外科怕是真没他什么事了?
金教授心中忐忑,当着手下的面,又不好表现出来。
所以,他现在的表情,就有点吃了翔一样的一言难尽。
这几个医生跟着他也有些年头,有几个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他。
“教授,您不用担心,就算杜教授亲自参与,这事也成不了!”
“是啊,虽然苏绵是神医,开颅手术也是大事,在华国还没成功的案例,就算有杜教授主刀,又能改变什么?”
“教授,您就把心放肚子里,杜教授也是逞一时之勇,等他出来,有他受得。”
被下属这么安慰,金教授的心情渐渐豁然开朗起来。
就是,他担心个什么劲,不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神医,难道她还真能把手术做成功不成。
金教授看了看手术室紧闭的门,忽然一笑,把几个手下招呼过来,嘀嘀咕咕地和他们说了一通。
几个人连连点头。
两个小时后,市电视台的记者和摄像师都赶到了军区医院手术室外面。
记者举着话筒递到金教授跟前,“有热心市民提供线索,有一位为救战友挺身而出的女兵正在接受开颅手术。
请问金教授,这是真的吗?据我所知,华国还没有开颅手术成功的案例,那么现在军区医院在给这位女兵做开颅手术,对此,您怎么看?”
金教授面色微沉,似乎不愿意说出实情。
记者继续说道,“金教授德高望重,我们希望能采访到真实情况,麻烦您务必配合。”
咳咳。
金教授清清嗓子,这才勉为其难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简单说说。
现在在手术室里接受开颅手术的女兵确实在今天挺身而出,为战友当枪的女兵。我个人对这位女兵是非常佩服和尊敬的,自然也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但大家也都知道,华国现在并没有这种技术,我的意见是保守治疗。
而神医苏绵和我们医院的杜教授与我意见相左,他们执意要为患者做开颅手术。
而且神医还胯下海口,说手术一定能成功。
我从医多年,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所以,我不知道谁给她的自信。
从我个人的角度,我当然希望女兵平安无事。可是,他们这么做,后果就不好说了。一切就等手术结束再做评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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