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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柳有些憔悴的脸上,泪珠一滴滴地掉了下来,把温晴和鸢儿都吓了一跳。温晴抽出帕子,塞在她手心。
想起昨夜里母亲跪下求她无论如何进宫,才能解了目前的危机,要不然,实在无法翻身。翠柳用帕子捂住嘴,只是低声呜咽。说到进宫,她并不是很热切,倒是母亲,殷切期望。现在母亲已经让公主见疑,她这些年在府里做威做福,也得罪了不少人。如果自己不进宫,母亲便没有生路了。
温晴猜到可能赵离给她施加压力,可是始做俑者却是自己。而且,以锦瑟的心狠手辣,可能放任翠柳顺顺当当进宫当妃嫔吗?
翠柳哭了一会,抬起红肿的眼睛,道:“皇上到府中多次,阿娘命我奉上饮食,可是皇上总对我视若无睹。妹妹,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说着,珠泪又垂了下来。
温晴不知怎么安慰她,旁边的鸢儿却道:“皇上也真是的,要选妃就快点选嘛,老是这么温吞水一样,烦都烦死了。”
温晴深以为然。
翠柳道:“我们这些当奴婢的,谁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只是,哪有那么容易。”
温晴不禁怀念起前世的生活来,在现代,女孩子高傲得很,哪用得着为一个已婚男人,还是没感情的已婚男人,这么哭哭泣泣呢。只是这话却不方便说,也不能答应翠柳,让锦瑟知道,她麻烦就大了。
想来想去,温晴言不由衷地道:“姐姐天生丽质,性格柔顺,眼前也只是明珠蒙尘而已。过两天会有选中的圣旨下来也不一定。”
翠柳长叹一声,道:“怎么可能。我笨得很,也不知道怎么打扮。虽然从小阿娘疼爱,吃穿用度比大户人家的小姐不差多少,在公主府里也有职司,但总挂着一个奴婢身份。就算公主开恩,外放婚配,也找不到好人家,只能给人当侍妾的命罢了。”
温晴一阵无语,她自己都认命,还有什么好说。
说了一会闲话,翠柳才告辞离去。温晴怔怔地坐着,许久,才道:“我们只能是这样的命运吗?”
鸢儿漫不经心地道:“要不然怎么样?”
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笈便可以出嫁,也有贫穷人家,生得多了养不起,女儿十二三岁就嫁人了。温晴今年十三,恐怕再过一两年……温晴机灵灵打了个冷战,觉得很有必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锦瑟终究还是不放心,悄悄把鸢儿叫去盘问,但没有问出什么。
两天后的晚上,温晴在烛下阅学生孝敬的《金瓶梅》,觉得此书闻名不如见面,某些描写比现代的某些小说可要逊色很多,实在当不起禁书之名。
很快阅了半本,正想着要是有别的选择,肯定不读这书。门被轻轻推开,一缕寒风透了进来。抬眼一看,一个发福的中年妇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却是赵离。
温晴放下书,站起来行礼,道:“奴婢见过大总管。”
赵离返身把门关上,快速回身上前两步扶起温晴,道:“快别多礼。”
温晴以为自己眼花了。烛光下,赵离一副讨好的表情。把她请到椅上坐了,离烛光更近些,看得出她眼中满是乞求的神情。
一瞬间,温晴明白了她的来意。
果然,赵离站起来接过温晴捧过来的茶,柔声道:“今晚老身有事相求,还请温晴不要客气。”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前段时间是老身太过份了,实是不该打你三十棍的。好孩子,你还记恨老身吗?”
难怪世人皆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不是为了翠柳,赵离怎会这样低声下气。温晴低声道:“奴婢怎会记恨大总管,是奴婢自己做错了事,理应受罚的。大总管深夜至此,为了何事?”
赵离道:“上过你的课的宫女们,都对你赞不绝口。说你有变腐朽为神奇的本领,无论长得多丑的女子,在你的调教之下,一定光彩夺目,美丽异常。”
温晴心道:“哪有这么夸张,我只是鼓励她们,让她们焕发出自信,又训练她们正确的走路姿势而已。”脸上一副恭敬的神态,道:“大总管有话请说,若是有用得温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