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凤王哥哥怎么会对那个女人这么好,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青碧公主一直到凤府的啊马车走远后,才回过了神来,气急败坏地质问着从律。
北青的第一美男子,凤王历来是个不假以颜色的人。
他何曾对一个人那么周全过,就连……就连丹宫的那一位都不例外。
“五公主,你是皇宫贵女,说话时还是谨慎些好。凤王和叶姑娘在大夏时,就是知交好友。”从律也收回了视线,训诫着青碧公主。
“当真只是知交好友,从律,到底你是瞎子还是我是瞎子?北青凤府什么时候留宿过女客?”青碧公主望了眼还在怔愣出神的夏侯颀。
自从上一任的凤府家主夫妇双双遇难后,北青凤府已经有多年,没有对外招呼过客人了,就连和凤莘关系最要好的从律,都从未在凤府留宿过。
今日却因为一个大夏的叶凌月破了例。
“也许在凤莘心目中,叶凌月并非是客。”从律的话,似在回答青碧,又或者是在说给在场的每个人听的。
不是客,那就是主。
夏侯颀衣袖下的指,指节捏的发白。
洪明月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洪玉莹一副咬碎牙的可怖样。
“这件事,天女姐姐可知道,她可是风王哥哥的未婚妻?”青碧诧了一瞬,很快就嗤之以鼻,说着还睨了人群中的洪玉莹一眼,后者刹那脸色苍白,一副要昏厥的模样。
凤王,竟然有未婚妻?
这些大夏来的女人还真是不要脸,真以为,她们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有天女姐姐那般的人物在,又怎会有人看得上她们。
马车进了帝阙城,穿过了大半个帝阙城,在城的南隅的一座府院前,停了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别具匠心。
凤府就如凤莘本人一般,看着锋芒不显,但若是细细琢磨,别有风致。
若是说有什么是和夏都的凤府不同的,那就是人。
府门口,穆管家已经带着几百号侍女下人,等候多时了,刀奴也木着张脸,直到看到了叶凌月时,两人的脸上才有了些许笑容。
尤其是穆管家,老脸笑的跟一朵太阳花似的。
“叶姑娘,蓝大小姐还有这位小小姐,你们总算是来了。”这是穆管家说的第一句话。
这第二句就是……
“这位是叶姑娘,与我们王爷的关系非比寻常,以后在府里,她的话,大伙儿就当王爷的话听。大伙儿都知道了嘛?”
一阵整齐的答应声。
弄得叶凌月很是汗颜,不知把眼神往哪里摆,狠狠瞪了眼凤莘,想说你倒是管管自个儿的下人啊,穆管家,这话咋说的,这不是让人误会嘛?
再一看,凤莘的眼神,哪有半点责备之意。
午后的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镀金似的让他的睫都成了金色。
叶凌月心中漏跳了一拍,本已经在了唇边的话,又咽下了回去。
那些奴仆侍女们也都是机灵人,偷偷打量着这位非比寻常的叶姑娘。
见她脸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可自家王爷却是笑着,软软地看着她。
穆管家命令着下人,将叶凌月等人的行李都搬进去,凤府很大,三位女客,一人分到一个院落都是绰绰有余,只是在分配时,穆管家动了些心思,将叶凌月安排到了凤莘毗邻的院落里。
送入了各自的院落时,蓝彩儿偷偷叫住了凤莘。
“凤王,看在我方才这么配合的份上,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蓝彩儿一脸的贼笑。
那神情嘴脸,难怪蓝大将军在某一次喝醉酒时,恨铁不成钢道。
“我说闺女儿,你好歹也是将门虎女,怎么长着长着就长歪了呢,一身的铜臭味。”
蓝彩儿当时也喝的醉眼惺忪,拍着胸脯回答。
“我市侩我骄傲,有钱就是大爷,等我有钱了,就买下整个大夏,当个土皇帝,看到时候谁还敢欺负我爹我妹子。”
凤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