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我婚礼都没办,结婚照都没拍,哪有我这么落魄的新娘子,切切”
小声嘀咕了句,明明还在生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笔神阁 bishenge.com
怎么办。
她好想挺喜欢这个新房子的。
完全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理想中的家。
算了不管了。
房子太大了,有些房间还没参观,明天再参观好了。
她现在好累,好困,就想赶紧躺在床上睡一觉。
江北渊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没有穿睡衣,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墨黑的碎发微微垂下,遮住了他的额头。
夜色渲染,好似荼蘼,他身上的酒气被沐浴液的香气遮盖,不过那双眸,依然有着喝酒时的深邃和迷离。
抽掉浴巾躺下来,从身后将那个趴在床头的小女人捞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丝。
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他睡觉的时候就喜欢蹭她的头发。
言念本来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被身后那个全身微凉的男人弄醒了,用胳膊肘撞他的锁骨。
“你别抱我”
江北渊哼了声,又要跟他吵架是吧,“你是我老婆,我抱你怎么了”
一边说着,非但没松手,反倒还愈发用力地桎梏住她,长腿压在她的腿上,故意叫她没办法动弹
言念是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的。
映入眼前的,是陌生却华丽的天花板,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哦对。
她和江北渊搬新家了。
就在他和她闹脾气的空当,忽然间搬新家了,猝不及防。
她什么行李都没带,但是很显然,在这里什么东西都不缺。
偌大的床榻柔软,睡得很舒服,房间的温度和湿度都刚刚好,地上有一条散落的红色长裙。
床榻的另一侧已经空荡荡了,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淡去。
言念记得,昨晚上江北渊说“以后别穿别的女人的裙子,我不喜欢。”
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随即没好气回“你江北渊不喜欢的事情多了去了,我还得什么都听你的是不是”
“是。”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老公。”
她又记得,昨晚上她故意拿他跟第一次那个男人作比较。
然后他在笑。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不想回想下去了。
言念动了动身子,想要起床,刚走了一步,就觉得不对劲。
撕心裂肺的疼痛。
说是痛到骨缝里,都不足为过。
她得病了
她肯定是得病了
不然不会这么痛
她赶忙强撑着去洗手间洗漱,然后想赶紧去医院看看。
洗手间内映照出一张年轻女人的小脸,眸子灵透晶灿,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言念看到自己左半边脸颊的红肿,已经彻底没了,隐隐嗅到空气中有喷雾的香气,就像是从自己的脸上传来的味道。
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头顶之前被裴金玲拽过的地方,竟然还贴着一块创可贴。
她将创可贴撕下来,洗了把脸,而后赶紧去医院
中心医院。
言念今天全副武装来的。
墨镜、口罩、帽子,都戴上了。
奈何这样,还是被收银台的小哥认出来。
“嫂子好,嫂子万福金安”
言念“”
而后看向小哥,她皮笑肉不笑地,“你不是之前在人民医院工作的嘛”
“啊哈,我是昨天刚调来中心的,嫂子竟然还记得我”
“额你给人的印象挺深刻的”
那句万福金安,言念忘不了。
不过她今天来医院的正事可不是闲聊的,随便寒暄了几句之后,便一瘸一拐地往挂号处的方向走去。
小哥看见了问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