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率用不爽的攻击方式在今天却出了大漏子,只听得在发出了“咯嘣嘣!”的几声脆响之后,这次它的巨钳再也承受不住大力撞击造成的伤害,竟从之前攻击时所留下的裂纹处彻底地断开了!
它惊恐地扑棱着几条腿退开,尽管还是高高地举着它那严重变形的断肢,但却只能任其无力地垂着而毫无收拾的办法。
以它简单的脑子根本就无法理解这荒谬的一切。
自己为何会在捕猎成功之时受到如此的重伤?它更无法理解这个肉包着骨头的生物怎会是这样的坚韧结实?而拥有着如此令它忌惮不已躯体的家伙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胆小鬼?
但它并没能为此而烦恼多久,因为举着刀追击的四娘几乎是随后而至的。
她虽从后面的角度看不到自己手下跌倒的样子,但一定能看到虫子突然间不知为何就停了下来。
正跃在半空中追击的她此时已来不及变换方向,只得将手中的金刀横在身前,另一手则扶住刀背,以防锋刃在接下来的撞击中移位。
之外她在撞上去之前还看到了那只虫子不知为何突然莫名地抬身后退,正将它上身的外壳送到了自己的刀下。而这一切都来不及去深究了,因为跃击中的四娘已是横推着刀从其后方狠狠地撞了上去。
跌倒在地的帮众在看到巨虫袭击时已是绝望了,甚至于在它变成事那么一副凄惨模样的时候也未能降低心中的恐惧。只是觉得时间都变得缓慢,而脑中更是将他珍爱的亲人、喜爱的酒肉、还有街上所有看得上眼的姑娘们在瞬间都回忆一遍。
他在微风之中张大了嘴,盯着被他所恐惧的虫子慢慢扑击的身影,还有长草上若隐若现飘舞着的碎屑飞尘,而心中却是对自己处境的不清晰认知,以及无可奈何的绝望。
直到在巨虫的身后现出了帮主马四娘狰狞怒喝的扭曲面容。
金刀在持刀者以身加持的巨大力道之下对虫身施加了有力的斩击,瞬间就使其外壳变形裂开,露出了它一直被严密保护着的绿色半透明内脏。紧接着被外壳略微带偏的刀刃并没有停下破坏,只是稍带了些角度地深深划入了这些绿色的脏器之中,将它们在一瞬间切断打烂。
这砍入虫身的刀刃同时也受到了阻滞,使得持刀的四娘在推刀前进中的轨迹发生了一点偏转。不仅她握着刀柄的那一端更早地向前突出,连带着她的身形也上半身出现了歪斜。
再当金刀的锋刃从虫身的正面劈出来时也只是沾染了数丝绿液,而直到刀背也完全离体之后,才从那虫子的伤口处溅泄出大量的绿色虫血。
这个伤害还不算完,四娘的身体也并没有来得及完全避开虫子,仍然因惯性而继续向前。她的右腿难以避开地蹬踏并撞碎陷进了大虫脆弱的外壳之内。
在这第二重的伤害挤压之下,使得从刀创之处又溅射出一大股淡绿色及墨绿色混合的粘稠体液,似是那些被破坏的内脏也混在虫子的体液中被溅射了出来。
说的时间长,其实真动起来不过眨眼的事。那虫子在捕捉住猎物却受创后正陷入了痛苦和诧异之中时,便遭到了来自身后的这一斩一撞,并因此而受到了致命的重创。
被救下的帮众仍搞不清状况地处于呆滞之中,他以为必将剪断自己胳膊的一击竟被挡了下来,而且自己反而还弄断了这个大虫子那看似可怕的巨钳。
等到帮主将虫子造成重创之时,这个被救之人的目光也依然牢牢地盯在虫子怪模怪样的丑脸上。他的恐惧,他的震骇都随着这虫子的跌倒而变成了茫然和不解。
当四娘翻滚了一圈之后便立刻调整了姿势站起来,然后紧接着转过身再次前突三步,并用力大幅度地挥刀。只一刀便斩下了这只虫子的脑袋,终于是解决了这个带来麻烦的家伙。
而它的脑袋在落地之后还在地上弹了两下,并且竟还有活力地用它的口器夹住了遇到的一些草茎,并“咔嚓咔嚓”切碎了送入口中。
与此同时这虫子丧失了中枢指挥的躯体还没有消停下来,失去了束缚的神经自行接管了各自附近的肌肉,错乱的信号在身体里到处地胡乱地奔流,以至于身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