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有药粉的纸包在那群侍卫的中间爆开,刹那间粉尘四散,侍卫们始料不及,都吸进去不少药粉,只片刻功夫纷纷晕倒在院子里,不省人事。
云绾摆平那群侍卫后,纵身一跃,来到云二夫人与云海面前,粉色的唇瓣一勾,手中的金针在烛火的照射下发着幽幽寒光:“二叔二婶,你们说我要给你们一个什么死法好呢?”
精致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倨傲,肩头的四点金芒昭示着她玄道四重的实力,前几回她使用玄力的时候都会把金点隐藏起来,但此时已经没有了隐藏的必要。
她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她不是一个病秧子,而是一个身有四重玄力的武学高手,有她在他们别想打这府里的主意!
&杀我们姐弟是吗?想要鼎阁的钥匙是吗?恐怕你们的本事还不够!”
云海与云二夫人藏在袖子下的手微微一抖,没想到这个病秧子不但身怀玄力,竟还是玄力四重的高手,看来他们先前实在是太低估了她!
&你别胡来?!我们可是你的长辈!”
云绾握着金针的手缓缓抬起:“你们的所作所为也配得上长辈二字?”
目光陡然一冷,举着金针的手快速落下,扎在云海与云二夫人腹部的几处穴位上,两人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痒自腹部迈向四肢百骸,让他们忍不住使劲抓着自己的皮肤,半会,身上、脸上都被自己抓出一道道恐怖的血痕。
云二夫人边死命的抓痒,边拿眼睛望着门外,眼中除了痛苦外还有一份被欺骗的不甘!
那个斗篷怪人明明说会来助阵的,为何到了此刻仍不见踪影?
云二夫人忍着巨大的痒痛,从怀里艰难的摸出一枚信箭,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信箭向空中发去,信箭在半空中绽放成花,绚丽无比,烟火消失之后,却没有任何人来搭救他们。
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死心,脸色惨白的望向云绾,终于明白了云绾的手段,要不隐忍不发,要不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痒不会要人命,却比死更痛苦!
云海与云二夫人见帮手没出现,知道大势已去,两人想求饶,张开口才发现他们已经失声了,莫非是云绾的金针上有毒?!
这一认知让他们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深深后悔招惹了这个煞星!
云绾把他们所有的恐惧都收进眼底,真是作孽不可活,早知如此,先前何必要处处谋害她与云齐?
&心吧,死不了。”
她扔下这句话,提步向着屋内的云照走去。
先前那位扶着云烟,最后悲催的和云烟一起倒地不起的侍女,把云绾的反击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见云绾向这边走来,侍女发着抖,惊恐的看着她。
片刻后,十分识时务的跪下求饶:“大小姐饶命!奴婢…奴婢是无辜的。”侍女磕头如辦蒜,求饶不迭。
云绾未看她一眼,她要找的是云照,这个花痴小妹的奴仆,她连动手的兴趣都没有。
她来到云照面前,蹲下身,手中长长的金针,放在云照的腰部,轻轻笑着问他:“你说,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他下半辈子不能人道,会不会痛不欲生?”
云照吓得脸色惨白!盯着她手里的金针,死命摇头:“你!你想干什么?”
&什么?”她笑得越来越甜:“你对青平做的事,以为我会善罢甘休?”
&不过是个丫鬟,大不了我娶她做妾!”云照害怕了,他绝对相信此刻的云绾会废了他!
云绾冷笑一声,眼里都是鄙夷:“娶她,你不配!”
话落,针落,金针飞速的扎在云照腰部的穴位上,云照下半身顿时失去了知觉!
他吓得大喊一声:>
那声音一出,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声音又尖又细,俨然一副阉人的嗓音!
云照自己也听到了,他,他废了!他真的废了!
这个认知把他吓得昏了过去。
云绾看着吓晕过去的云照,想起昨晚青平那一身的伤痕,落下一滴泪来,低低的呢喃一句:“青平,我替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