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程福江跟朱镇的本事,要查一个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三天过去了,两人还一无所获。
“老板,我们已经找人画出那个女人的画像了,也找到了监控,可那女人七拐八拐后进了一条没有监控的小巷子,之后就凭空消失了一样,三天下来,一天蛛丝马迹都没有。”程福江愧疚地低着头。
景屹手里拿着一张纸,低头又看了一眼,示意程福江将他推出去。
他们连着三天没有出门,柳迟也在副楼呆了三天。
午夜十二点,副楼传来一声巨响,随即一股药香味传出来。
“柳迟小姐又练成一炉丹药。”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闻着药香味。
副楼是景屹专门留给柳迟炼丹的,为了不打扰她,除了一日三餐送到门口,他们不轻易过去。
约莫二十分钟后,门口传来轻盈的脚步声,程福江这才推着景屹迎上去。
柳迟面带笑容,她朝景屹抛过去一个雕花小瓷瓶,“试一试这种药。”
景屹抬手,轻巧接住瓷瓶,单手顶开瓶盖,倒出一粒,放入口中,随即挑眉,“甜的。”
“放了不少干草。”柳迟上前,摸上他左手的脉搏。
景屹的右手越发灵活,想来这几天没少练。
“明早给你接左手。”脉搏比以前有力的多。
景屹无有不应。
“饭菜准备好了,先吃饭。”这三天柳迟忙着炼丹,虽然一天三顿饭端过去,不过柳迟一天最多吃一顿,昨天一天没开门,她应该是饿了。
果然,柳迟眼中放光,她起身时注意到程福江手里的纸。
“这是什么?”
程福江看向景屹,景屹点头,程福江将画着人像的纸打开,“柳迟小姐,就是她告诉那个女人老板的地址,我们都不认识她,她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拿过那张纸,柳迟看了片刻,一脸奇怪,“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哪天?”
“三天前,就是那个女人找上门那天。”
柳迟脸色更古怪,景屹转着手中的瓷瓶,问:“有哪里不对?”
“这是已死之人。”柳迟掐指算了算,“死不过七日。”
程福江觉得脊背凉飕飕的,“死,死了?”
“可她——”程福江又想到柳迟的本事,让人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有人坐不住了。”景屹冷笑。
柳迟也跟着笑,“是啊,你一天天的好了,背后的人能不急吗?”
虽然也算是见识多广,可死人还能走路说话实在太匪夷所思,一顿饭下来,程福江饭没吃几口,脑子倒是一直转着,等柳迟吃完,他才问:“柳迟小姐,我有个疑问。”
“说。”
“那女孩是不是背后的人杀的?”程福江虽早退役,但是路见不平这习惯还是改不了。
“不是,她过劳猝死。”
程福江就想明白了,这女孩应该是独居,出了事当时也不会有人知道,背后的人要利用女孩做事也不会让人怀疑。
“那——”
话还没说完,朱镇气喘吁吁跑来,脸上的惊恐维持一路了。
他举着手机,“不,不好了,那女孩死了。”
手机上赫然是独居女孩死在出租屋的新闻,虽然女孩的脸部打了码,不过朱镇跟程福江找过监控,监控上女孩穿的衣服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太奇怪了,我们之前怎么都找不到她的信息,可她突然就死了,新闻也爆出来了。”朱镇不由阴谋论了,“柳迟小姐,是不是背后的人杀了那女孩,他们再嫁祸给我们?”
柳迟跟景屹都没应声。
“你想多了。”程福江将手机还给朱镇,“柳迟大师在这里,谁能陷害我们?”
背后的人三番两次的撺掇别人对老板动手,如果不是柳迟小姐在,恐怕背后的人还真会设计陷害老板。
而且肯定还会成功。
朱镇拍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