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看着远方喃喃道:“他们练死了,也练不到你的本事,这乃天赋所限。我有个理论是扬长,却不要试图补短。补短只是事倍功半。真正的铁军一定是经过摸爬滚打,而后经历大量战阵洗礼沉淀下来的。”
限于地位问题,徐宁也不敢骄傲,仔细思考后道:“此点末将承认,他们练死了也追不上末将。衙内是否有另外的训练方法?”
“你看咱们把校场,布置为这样可好?”
高方平拿扇子在土地上,一边画一边讲解,把以前军训看到的,以及电视上看到的训练特种兵的各种摸爬滚打设施、过程,详悉的描述了一下。
总体上,徐宁对高方平说的这些新奇的东西,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当然目下效果不知。
作为这只军伍的主将,保留的意见徐宁多少有一些。但如今高方平威严日趋盛,在府里甚至有小道消息,高殿帅说话也未必作数,事无巨细的通常需要衙内说行,那才行。因为许多时候有人去问高俅,高俅一般都会摆手道:“去教衙内得知,他说行那便行。”
所以目下徐宁不敢违抗,只得道:“这种训练方式过于新奇,军中没采用过。既然衙内要试行,那便试试无妨。反正目下他们唯一的事就是训练。末将立即着人布置校场,先把时间一分为二,一半时间摸爬滚打,衙内看可行否?”
“可以。”
高方平说着,忽然看见校场远处有一彪型大汉走过,身形步履稳健飘逸,却似乎心中有落寞之感,低着头。
高方平用扇子一指:“那汉子何方人士?为何没穿军服却又能行走高府?”
徐宁呵呵笑道:“此人乃是杨志,往前为殿前司致使。因押运花石纲出事而外逃,后获得赦免,这才返京想要谋求复职。高殿帅怎能容得此人。他错误的以为要想复职便要送礼到位,日前于街市上把家传宝刀卖出,备下厚礼再次求见高殿帅,此时看他低着头,想必未能得逞。”
“青面兽杨志……”高方平楞了楞。
“他的确有片青色胎记于面部,十分难看。”徐宁道。
高方平迟疑片刻道:“叫他前来校场见我。”
书上说杨志在汴京卖刀的时候,被泼皮牛二敲诈,情急下弄出人命,而被充军大名府,但总归乃是将门之后,本领超群,找到了机会表现,被梁中书看中,委托其押运生辰纲,中途又出事了,栽在了一群土匪手里。
如此一来,好好的一个名将杨氏之后,一心为国效力的人,愣是被晁盖一干人逼得走投无路。
“坏啊,那群梁山坏蛋一点用处没有,却总于国家内忧外患之际乱添乱,真是的。”
高方平对此很无语。然而那些家伙偏偏有意无意的、被当做替天行道的好汉宣传,也不知道是别人的思想太前卫,还是高方平的思维太落伍?
至于那个连杨志都敢抢的泼皮牛二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因为牛二被富安骑着战马带着狼牙棒赶走了,他们真的很受伤,打是打不过,反是反抗不了,去kf县衙以受害者身份击鼓鸣冤,也没人受理官司。
民间传说,类似牛二这样的泼皮,离开东京远走他乡之际哭了,感慨道:“暗无天日,官官相护,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是衙内!”
就连杨志此等凶神恶煞的猛人都会被抢,可以想见当时的东京地痞有多嚣张。而地痞偏偏不是反贼,kf县衙有政策他们就有对策,所以开封府治不了他们。但大流氓高方平可以分分钟拍死他们。
牛二们不见后治安次序变好了,杨志也就没有惹下人命官司,卖刀很顺利。
思考间,徐宁带着杨志来了。
“参见衙内。”杨志规规矩矩的把高方平当做上官,以军礼参见。
杨志是杨家将之后,他有志军旅,报效国家的心思也没问题,但他也不迂腐,会来送礼,代表了他的渴望和热情。总体来说他有些内向,是个和林冲近似的人,喜欢隐忍负重。
书上说他充军大名府,校场战索超的时候不分胜负,其实是他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