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狠辣。
韩继勋一听有理,面色缓和,说道:“快遣人去催催,就说周兵甚强,让他加快脚步。”
接下来几日,周兵每日出战攻寨,双方打得有来有回,互有胜负,但周军攻势始终未能跨越一寨。
剑阁!
赵季札左拥右抱,看着这留下万千历史遗迹的要塞,高声吟诵道:“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李太白这一首《蜀道难》,述尽这剑门关天险。哈哈,我笑那姜维小儿愚蠢无谋。坐拥此险关,却退往巴郡。换作是我,分兵两路,一路据守这剑门关,钟会纵有二十万大军如何?只需万人,足以凭天堑拒之。然后亲率大军南下,擒杀邓艾。”
身侧美人赞道:“郎君好是厉害!”
赵季札仰首长笑:“我若早生八百年,定能继承武侯遗志,抵定中原。”
不等赵季札抒发胸中万丈豪情,身旁美女已经递上了美酒。
赵季札一饮入口,却不吞下,与身旁美人儿同饮。
这时,前方军情传来,催促他尽快进兵。
赵季札朦胧醉眼,问道:“前方战事如何?”
来人道:“互有胜负,周兵为韩节度使阻击于黄牛坡。”
赵季札笑道:“看来周军亦不过如此。连韩继勋那小儿都奈何不得,也罢!加急行军,待我前去破敌。”
赵季札所谓的加急行军,亦不过是一日三歇。
用了大半月时间,赵季札终于抵达了威武城。
韩继勋闻讯后,铁青着脸飞马赶到城关:“粮呢?粮食在哪?”
赵季札眯眼瞧着韩继勋道:“蜀道难,难上青天。这将粮食从川蜀运达秦州,千难万难,空耗国力,韩节度难道不知?”
韩继勋怒道:“难,难就不用吃饭了?饿着肚子,怎么打仗?”
赵季札手捋着胡须,自信满满的笑道:“韩节度莫急,一切都在我计算之中。现今三月半,正是春耕时节。汝军中有两月粮食,某再从凤、成、阶三州各调拨两月军粮,足够食至秋收。韩节度于前据敌,某则在后方效仿昔年诸葛丞相于军前种粮,自给自足。周军愿意耗,便随他吧。看谁耗得过谁!”
韩继勋张了张嘴:“……”
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