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话,娇嗔的白了丈夫一眼,盈盈起身,娇声道:“大哥别把破虏教坏了!”
“夫人放心便是!”萧月生嘿然一笑,接过小玉起身临走时斟满端给他的玉杯,摆了摆手。
于是两女揽衣袅袅而去,临别之际,小玉微抿着玉唇,也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大姐一走,郭破虏也暗暗舒了口气。
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以郭破虏对大姐的了解,她见到自己,开始必然是欣喜若狂的,但随后,可就不是什么妙事了,一顿披头盖脸的怒斥数落是免不了的。
好在大姐他们回来的晚,又有何姑娘在一旁,大姐还顾全着自己的面子,忍而不发,但在姐夫面前,她便不那般小心了,笑中带着刀,雪白细腻的嘴角微微翘起,瞪向自己的盈盈眼波,带着汹汹的怒意,令他心惊肉跳。
至于两位男人到底说的什么话,外人却不得而知,郭芙与众女笑闹时,仍不时的扫过一眼,只见弟弟面色羞赧,却又隐隐带着兴奋,大大的眼睛光芒闪闪,而自己的丈夫却满脸坏笑,看着煞是可恶,便是那种恶作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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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曰,天气疏朗,惠风和畅,明媚的阳光将寒气驱除怠尽,仿佛已到了春天,到了踏青的时节。
昨晚玩纸牌玩得太疯,何雨竹自观澜山庄的雅轩中醒来时,仍旧有些倦意,抱着柔软舒服的暖衾,明衾上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让昨晚睡得极为安稳舒适。
看着床榻周围雅致的幔帐,古朴而温馨的家具,何雨竹仍旧有一种不真实感,恍如一梦,现在的自己,莫不是还在梦中吧?
据说做梦的人,往往一掐自己,便会疼得醒过来,她小心一试,却没什么结果,可能是因为不够疼,不足以让自己疼醒吧,于是加了把力,狠狠的在自己**内侧一扭。
剧烈的疼痛差点儿把眼泪儿都疼出来,景物依旧,看来自己并非做梦了,昨夜经过的一切,都是真的。
缀着不知多少颗夜明珠的桃树,桃树却正开着花,香气缭绕不绝,散发着温润光芒的玉石桌,脚下的绿草绿得清新,仿佛刚刚被雨水冲洗的新绿,柔软而有弹姓,坐在上面,极是舒服。
哦,对了,那里竟然是温暖如春,与外面的环境仿佛两个天地,真是神奇!
“笃笃”外间的房门忽然被敲响。
何雨竹忽的坐起,便要慌乱的穿衣衫,却听一声清脆如黄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何姑娘,破虏少爷说他在山庄门口等你。”
“噢,知道了!”何雨竹扬声回答,停下了匆忙的穿衣,凝神听了渐远的脚步,方才舒了口气。
待有人送来洗漱之具,化妆完毕,让人领着到了观澜山庄的门口时,见到庄门口十几层汉白玉台阶之下的平坦处,郭大哥正站在那里。
一身宝蓝色的儒衫,与原来的短衫截然不同,穿在他身上,别有风采,此时郭破虏正百无聊赖,挥动着得自旁边树林的一段儿枯枝,身后不远处,跟随着一位短褐打扮的仆人,脚下有两只大木盒,在温煦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紫光。
她没有远远的招呼,只是提起了湖绿襦裙,加快了莲步,她受昨晚的刺激,在包袱中找出一套极为淑女的衣衫,那套闯荡武林的短装,再也不好意思穿出来。
而仆人送来的那套锦绣襦裙,实在太过华贵,她并未穿到身上,再说也不能无缘无故接受别人赠得的衣裳。
见走到他身后,郭大哥却仍无反应,仍在轻轻挥动着枯黄的树枝,全没有了平曰里的警惕之心,似是在想着什么心事,何雨竹便轻声唤道:“郭大哥!”
郭破虏“嚯”的一下转过身,极为迅速猛烈,见到眼前之人,忙将枯枝扔掉,胡乱的擦了擦手,一身宝蓝色衬出几分白净的面庞顿然变得通红,慌忙回答:“何……何姑娘,你来了!”
“嗯……”何雨竹也有些脸红,暗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短衫男子,那是一位与他们年纪相仿的英俊青年,剑眉星目,英姿勃勃,即使一身仆人的打扮,仍难掩其轩昂的气度。
虽然如此,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