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不一样,我们十指相扣一起上楼,范停手心的温度一点点传给我,让我的心口都暖了。
上班的时候,我把工作做的差不多就坐在范停对面观察他工作时候的样子。
范停手头的工作不止有关商场的,还有其他岛上相关的贸易、活动,他工作挺多,做起来的时候戴着眼镜,一丝不苟地核查文件里的每一个字。
除了喝点水,他几乎不做什么其他的事。
他的助理进来,“范总,海关那边……”
范停抬眼,语气很平淡,“把文件发给我。”
助理的神色像是有些凝重地出去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吗?”
范停微笑着摘下眼镜温柔地看着我“没什么,想吃点什么点心。”
“上次的冰淇淋。”
范停拿起电话“要一份草莓蛋糕上来。”
我刚要问为什么不是冰淇淋,范停已经找好说辞等我了“太凉,你肚子该疼了。”
我拿着小叉子吃着蛋糕,范停看着手里,神色依旧平静,过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走到我旁边,“我出去一下,不许乱走,知道么。”
我点头,把叉子从嘴里拿出来。
范停出去了有一会儿才回来,我等他等的都困了,他一走进来,给我裹上外衣,抱着我起来,“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我忍不住脸热,手臂不自觉勾住范停的肩膀,赶紧把脸埋在外套里躲着。
范停似是笑了,颠了颠我,他就这样抱着我穿过办公室下楼去了停车场,他把我放在车上,自己也坐了进来。
车子的隔板升起,我忍不住捏住了手下的座垫边缘。
范停把我抱在怀里,认真地亲吻我的的脸颊、脖子……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还沉浸在这片温柔里无法自拔,全然不知即将发生的事情。
耳边传来一声巨响,吓的我迅速扑到范停怀里,转身看着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用棍子一类的重物硬生生砸在我眼前的车窗玻璃上,碎裂的痕迹如同冰快消融般细碎,苦苦坚持着不肯被破解,而其他窗子的情况也一样,我们被人包围了,我抱紧了范停,“范停,点心……”
“少爷。”
范停抱着我,眉头蹙紧,“别怕,是战北。”
我心跳如擂鼓般快速,“他?”
范停抱我下来,刚才敲玻璃的人也零零散散地被范停的保镖制服,范停推开门,搂着我往屋子里躲,出来的时候,我的确看到了门口那辆战北在小岛上开过的黑色轿车。
他在里面?
车门被轻轻打开,男人摘下墨镜,对着我邪魅一笑,简直如同鬼魅。
“范停……”
“别怕。”范停搂着我,推门带着我回个屋子。
范停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就来安抚我,我坐在婴儿床旁边心里如同被厚重的乌云笼罩,闷热难受。
屋子里的座机响起,范停刚好去接电话,我只好接通了。
“你自己出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心跳的更快,话都说不出来。
“三,二,一。”
一声巨响,从我耳边炸开,客厅的落地窗整个碎裂,玻璃散碎在客厅和院子里,重型汽车撞开院子单薄的围栏狠狠碾压进来,窗前的玫瑰花地也毁了。
我护着点心,身上迸溅了不少碎片,范停快步走过来的时候,抢声再次无情响起,范停捂住腹部,弯腰过来挡在我和点心身前,保镖也上来将我们三人围住,向着靠近的车子开抢。
“范停……你受伤了……”我带着哭腔询问。
“别怕,我保护你。”
“不行……”我支撑住范停的身体想要转身让他躲在我身后。
可范停已经单膝跪下,我又听见他闷哼一声,战北不会顾惜我的性命,流弹无情,除非用人肉来扛,可范停不欠我什么。
“别打了。”我拿起电话,仿佛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