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问道,他们逗留于此地十天半月,如此毫无下手之处,他们也是心中颇为无可奈何啊。
“不……”夜风撑着下巴道,云罗和高邺二人都不解地望向自家主子。
“临安王的兵力……现在各股势力都在争着抢着,如此一来……我们更加不得插足了……”
云罗和高邺脸上的神情顿改,有疑惑,有惋惜,更多的是不解……
“主子……”高邺是个性急的不禁唤出口。
夜风一抬手,打住了他,只是他们既然知晓了这伙人背后的势力,就不能再插足临安了,隔岸观火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慕华胥,他究竟要做什么?
以他江南商贾的身份,他要兵力作甚?
再者,以他西凉皇子的身份也不该去动临安旧部的兵力……
这里头究竟藏着什么阴谋呢?
慕华胥顶着慕氏的帽子,与太子为敌,他究竟是要暗中做什么呢?
“高邺,你的伤没事吧?”
夜风望向高邺问道。
“回主子伤没事,那画船的人知道惊动了我们,在出事当夜就走了……”
“嗯……”夜风凝眉道,以华胥楼主的警觉,子凝香是不会再出现了。
夜风从座椅上站起道:“留两人在此打听消息,你二人随我去江南。”
夜风说着对后头跟来的两名黑衣属下使了个眼色。
那两名属下立马会意,出了房间到掌柜那里包了十斤的牛肉,饼子备足了五人的至少一天一夜的水。
“连夜离开。”等那两名黑衣人回来后,夜风说道。
·
长安东城竹舍。
因为次日要上任,当夜里顾九就给寡月收拾好东西回了东城府宅。
好长时间不见寡月的卫簿、卫箕、宁远和萧肃,瞅着主子微黑的面还有壮实的身子,这才信了小易前些日子嘀咕的话。
“怎么样?说了没骗你们吧?”小易同他们四人说着,“前几日去的时候爷在扎马步,叶将军在后头扔铜钱,咱家爷可是动都不动一下的……叶将军以前做我主子的时候可……”
说着小易住了嘴,想起以前旧主子折腾他的样子,他就一震恶寒。
“……”卫箕和宁远也没听小易唠叨了,上前将他一揽道,“给爷做饭熬药去,这以后你可得督促主子锻炼了!”
小易摸了摸鼻子喵呜般的“嗯”了一声。
近腊月以后三品以上的早朝不是每日都有,隔着几天有一次,还好明日寡月无朝,不用寅时就去宫门外候着,不过依旧要卯时前抵达翰林院。
寅时的时候寡月就从榻上起身,他已被夜风逼迫着习惯了扎马步的生活,虽然如今又要赴任了,但他绝不会让初有成效的锻炼荒废掉。夜风不仅锻炼了他的身体,也间接的磨练了他的意志……
他慌乱地穿好衣服,想着趁着这点时间,先去院子里头扎一炷香的马步,扎完马步再草草用过早膳便可以去翰林院了,刚好卯时前就可以赶到。
这么长时间没去翰林院了,也不知道翰林院那头怎么样了?
寡月系好腰带后,就往门口走,冲冲拉开房门,跨过门楹就往院子里头走。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下隔壁顾九的房间,瞧见顾九房中黑漆漆的,想顾九还在梦乡呢。
他唇角一扬,不想打扰到她,轻手轻脚的朝院中走去。
院子里很空旷,他摆好姿势,双脚打开与肩同宽,开始扎马步……
他没有注意到,跃过阁楼,后面的厨房里隐隐有光亮传来,不光卫箕宁远都起来了,顾九也起来了。
虽说现在有了卫箕不用她料理早膳了,可是她还是早早起来为她打理。
算好时间后,顾九端着早膳往寡月房里走去。
咦?
顾九想要空出小手揉揉眼睛。
她还以为他一回家,一脱离了夜风的狼窝,就会打回原形了呢!
原来,还是个自觉的……
顾九想,希望日后的团子们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