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两人一眼,马上命令道:“来人啊,把这两个人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花匠一听,吓得腿都软了,止不住的打哆嗦。墨九卿却依旧淡定自若,扬声说:“慢着。”那些宫女们不知是被她的气场所骇还是怎样,竟同时止住了动作。
梅妃一脸的不耐烦,“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别想我今天会放过你!”
墨九卿似笑非笑地说:“娘娘口口声声说要把我们两个杖毙,但是国有国法,宫有宫规,请问我们两个犯了什么错,罪及至死。”
梅妃被墨九卿这么一问,给问懵了。其实她也就是个绣花枕头,大字都不识一个,别说什么国法、宫规了。
但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她还是趾高气昂地说:“废话!你们对本宫的婢女不敬,就是瞧不起本宫,瞧不起主子,还不该死吗!”
墨九卿条理清晰的分析道:“对主子不敬是应该受罚,但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再宠爱的奴才也改变不了本质,这点娘娘也是清楚的吧?”
梅妃被墨九卿说得一愣一愣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还嘴。还是秋菊在她旁边嚼舌根道:“娘娘,你看这个女人这么伶牙俐齿,长得又一副妖媚相,要是让她留在宫里,以后肯定得把陛下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梅妃一听就急了,“那该怎么办!一定要把她给处理掉!”秋菊阴险的一笑,“那是自然,只要娘娘按照我说得做……”
梅妃耳根子软,秋菊从小就伺候着她长大,因而对于秋菊的话,她更是深信不疑,一五一十地照做了。
她大声说:“就算我不治你们冒犯秋菊的罪,但这树雕……”她说着,指指旁边那株完工还不到一小半的树,“这可是本宫亲自下的命令,要在十天之内完成,现在十天只剩下不到三天。”
“要是不能如期完成,到时候你们两个,一个按办事不力论处,另外一个按包庇罪论处!”
小花匠原本以为自己还有一线生机,现在听了梅妃的话,又好像重新被打回到地狱之中。这么大的工程量,三天之内绝对无法完成,梅妃摆明了就是找借口想要他们的命。
墨九卿却低笑一声,“不过是个小小树雕而已,别说三天,我三个时辰之内就能搞定。”梅妃不禁冷嗤,“白日做梦!”
秋菊更是抓住这个机会,完全切断墨九卿的后路,“是你说的,三个时辰之内,要是完不成这树雕,你们两个人马上就要被处死!”
墨九卿淡淡的说:“很好。只不过做主子的还没开口,手下的狗就急着吠个不停,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咬到自己主子身上去呢。”
这句话一箭双雕,既表明墨九卿同意这个规则,又暗示梅妃,她手下的奴婢猖狂到这个地步,哪一天会越俎代庖也说不定。
梅妃经墨九卿这么一提点,才察觉到这个问题,脑子里顿时冒出许多秋菊颐指气使的画面来,心中立刻对秋菊有了隔阂。
在梅妃的眼中,女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对自己有利的,这类人不会影响皇帝对自己的宠爱,相反还是凸显出自己的高贵;另外一种就是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宠妃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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