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很多人论述过这个观点,但是这些人的想法对于你来说可能是太难以理解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会比较好,所以想想也许还是让你亲身体验一下非自由的处境对你理解这个词汇有一定的帮助——”雪之下露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但是我敢用我的人格担保,这肯定不是真正的为难,而是一种充满恶趣味的抖s行为。
“——我问的是你的个人看法啦!再说了,那些绕口的外国人的书,你自己都看过吗?能看懂吗?”
&有看过。”
&有看过就不要装逼啊——呃,没有看过?”
这个时候倒是挺诚实的啊,雪之下?
&啊,没有看过这些人的书并没有什么关系啊,因为一般人也不会去考虑这种问题,考虑这种问题的人,不是那些真正进行哲学思考的人,就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中二病晚期的患者了,当然我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见过第一种人。如果要考虑一般人的行为模式的话,看了这些书反而会因为他们的一些奇怪的观点而让自己畏手畏脚的吧?”雪之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地回答道。
&不出来你也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嘛——不过不对,刚才你是黑我了吧?你没见过进行哲学思考的人,那么有这种问题的我那就是中二病晚期的患者了?”
&然啦,许多中二的人也会认为自己在思考的就是世界的真实和真理,所以也算是在进行哲学思考了才对,所以我觉得你要想当第一种人也不是不可以的啦!”雪之下终于把她手上的文库本给合上了,看封面应该是那种西方的古典小说。这似乎意味着和我进行这样的谈话对于她来说更有意思了?
&这安慰了和没有安慰一样啊!或者说安慰了反而更加打脸啊!”
&是我之前就没有想要安慰你啊,是什么给了你我在安慰你的想法了?”
好吧是我错了,雪之下部长同学,我知道你很擅长在言语中打击别人,我也知道你很享受这一过程,但是说真的我可没有想过主动挑起一个话题然后被你用各种语言打击哦——话说回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养成对打击我的习惯的啊!
讲道理好像是你自己的锅的样子,从和她见面的第一天起就唱起了彻头彻尾的对台戏。
&咳,总之我所要强调的不是这些,”我重新调整了一下状态,虽然问的问题是一个随口提出的问题,但是总觉得如果所谓的节奏完全被雪之下掌握的话,那也是很讨厌的啊,“恩,我是这样想的,我当然知道对面半岛北面的地方是多么糟糕啦,我想说的是,就像你说的这样,我们现在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但是这是否就意味着我们是自由的呢?”
&是什么意思?”雪之下停了下来,似乎像是思考着什么一样,然后认真地看向了我。
&由这种事情,其实很难定义的吧?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果我的父母不是像现在这样给我充分的自主选择的权利,而是规定好了我的人生的每一个步骤,告诉我必须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那么,即使我在这个自由的国度里,我也是不自由的吧?”
&你说的没错。”雪之下罕见地点头赞同了我的想法,但是,她很快地又反驳道,“但是,给予你所谓的完全的自主选择的权利,这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吧?毕竟父母的人生经验会更加丰富一些——”
“——我们这只是站在纯粹的自由角度的探讨嘛!最近我也意识到了人们不一定总会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因为蒙蔽和知识的限制什么的,但是至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在自由社会中,人类依然有可能不自由,这是没有问题的吧?”
&吧?你要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
和雪之下说话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讨论一个严肃的问题的时候,完全不用考虑对方会听不懂这个问题然后想要岔开话题,如果这个时候是结衣姐的话,肯定会是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什么嘛,小和,想这么认真的话题干什么,还是来说但其他事情吧?”然后,话题就被她带跑了。
&以,我们承认了自由社会不等于每个人的自由的前提,我刚才说的影响人的自由的方式,是一个比较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