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季远、孙海,以及季劫、管天任就义不容辞了。
弹簧床软,一翻身就往中间掉。季劫坐在上面试了试,很不适应,这时管天任也凑过来,扑到季劫身上就开始亲。
季劫扶住管天任的腰,扬起下巴躲了一下,被咬住喉结时‘啧’的一声,厉声道:
“别闹了!”
管天任没听,他握住季劫的手臂,轻轻咬了一口,在大臂内侧留下一个牙印,笑:“我看看这比山茶花还白的小男孩。”
说的季劫大为尴尬。这不伦不类的形容词是孙梅某家远房亲戚见到季劫时震惊地说出来的。那女孩说完就脸红了,因为季劫明显比她大,她却不由自主称他为‘小男孩’。
季劫倒也没觉得怎么样,转脸就忘在脑后。实在是没想到管天任竟然听到了,还现学现用。
季劫人长得好看,走到哪里都有人夸,管天任这一天表面上微笑,心里可酸气腾腾,现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当机立断咬了季劫一口。
“你……”季劫看了看自己手臂内侧,说,“你有病啊!”
管天任看季劫这幅模样,叹了口气,凑上去亲了亲。
季劫看他突然服软,忍不住揉他的脑袋,说:“……哼,知道错就好。”
“你为什么这么着小姑娘喜欢。”沿途,无论是大婶儿还是小妹妹,就连家里刚五岁的小女孩都掐一朵野花递给季劫,“这么讨人喜欢啊。”
管天任揉季劫的脸。
季劫仰着下巴,口中发出安抚的‘嗯嗯’声,搂着管天任的后背,说:“谁说的。他们都是跟我逗着玩呢。”
是不是逗着玩只能日后见分晓。管天任趴在季劫身上,有些不高兴。他在某些事上可以表现的大度,但恋人不能与任何人分享。
季劫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说:“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管天任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季劫的手就摸到了他胸前的凸起。他本想说自己没那意思,但声音还没出口就变成忍耐的喘息声。
弹簧床发出暧昧的‘吱嘎’声……
两人这一闹一直闹到下午四点。洗过澡,季妈妈就敲了房门,让他们过去吃饭。
宴席不止摆中午,而是要摆一天,包括中午、下午两顿。
下午的菜式与中午没什么不同,季劫的手下意识还往烤鱼那边伸。管天任别住季劫的筷子,手上灵活的给他剥虾壳,放到他碗里,然后就是苦瓜、莲子……怎么去火怎么来。
季劫难得没耍小性子,管天任给他布菜他就吃,多余的一口都没要。
孙海就坐在两人对面,看着管天任看季劫实在是太听话,忍不住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季劫嘴里,猛地喝了一口酒。
孙梅性格奔放的母亲抱着孙女到外面玩,由于孙子宝宝十分怕生,暂时还不会亲近自己的奶奶。
彤彤站在姥姥肩膀上大声唱歌,她刚刚一岁半,但极为聪慧,已经会说不少话,但是歌词只学会了一句。一句歌词来回来去能唱半个钟头,她姥姥就在下面洪钟一样大声笑。
宝宝羡慕地看了彤彤一眼,张开手臂朝季劫那边跑来,口中软软道:
“大大!大大!我也要……站……”
季劫三下两下把碗中的饭菜吃完,看着管天任苦笑一声,口中应道:“好,等会儿啊。”
管天任指着季劫嘴边的油渍说:“擦擦嘴。”
季劫不慎在意的用手背一擦,转身一下子将宝宝拥在怀里。宝宝在他怀里不停打挺,说:“站!站!找姐姐……”
拍着季劫的肩膀。
季劫把他高举到头顶,对管天任说:“我先出去一会儿,你先吃,别等我了。”
“行。”管天任看着季劫走远。
村里人见到管天任如此照顾季劫,只当两人关系好,没往那边想。只有孙梅抿嘴一笑,跟着季远给亲戚朋友敬酒去了。
结果过了一个多小时季劫还没有回来,管天任急了,就看季妈妈匆匆跑来对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