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闭上眼,叶子墨的吻从她的小脸儿滑向她的唇瓣,轻柔地压了上去。
在那一刻,夏一涵的心砰砰乱跳,却又窒息一般的疼痛。
叶子墨搂紧她,重重地开始吻她。他们带着一种绝望的心情狂乱地拥吻,每一次唇齿的交流都在诉说着一种无奈和不舍。
他的身体起了激烈的反应,他很想要再拥有她一次,但他不想让她觉得他对她的疼爱都只是缘于身体。
他克制住了,推开她,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好了,你再睡一会儿吧,天亮以后你想走就走。你也可以留下,假如你愿意。你随时还可以回来,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你都还是这里的女主人,唯一的。”
说完,叶子墨下了床,穿好拖鞋,开门出去。
夏一涵没再流泪,她挺了挺脊背,跟自己说,既然是一定要走的,就走的干干脆脆,什么都不留恋了。
她会重新开始她的生活,她会有自己的事业。人生不是只有爱情这一种感情的,她不想再谈论感情了,太伤人心。
她要把更多的时间用来陪伴母亲,等到她有了一定的实力,她还可以去为更多人做些事,比如那些可怜的孤儿。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似乎好受了些。
叶子墨去了书房,他在书房里静静地坐着,想了很多。
后来他拿起电脑桌上的笔,手写了一份财产转移书,把他私人名下的财产,不管是动产不动产,分割了至少一半给夏一涵。
这件事,上班后他就会叫林大辉去办。
在他心里,夏一涵是他的妻子,即使新的婚姻法,婚前财产并不需要平均分配,但对他来说,财富本身就是可有可无的。
他是男人,他随时可以白手起家,没钱根本没关系。
他的女人不同,离开他以后,她要生存,她要立足,她需要有实力,以后才不会受制于人。
夏一涵没有再睡,她早早的起床,把已经整理好的东西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最后她在抽屉里拿出一个便签纸,把手机里所有电话号码手抄了一份放在一个手包里,把手机关机后留在了抽屉里。
做完这一切后,她坐在床上考虑她的未来。
她不会在付氏工作了,所以她需要重新找一份工作。从别的地方从头开始,对她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毕竟她当时因为莫小军的事,连毕业证都没有拿到。
现在正规一点儿的公司,没有学历是不会肯录用的。
好在她大学毕业证没拿到,高中还是有的,最多她找个地方从头开始,边工作边自考一个新的学历。
夏一涵只有不断地想着这些事,才能冲散将要离开叶子墨的愁绪。
只是想着想着,又会把念头转到他身上,她便强迫自己再去想别的。
早餐时,酒酒来敲门,那时夏一涵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适合外出的衣服。
“一涵,你哭过?他欺负你?”酒酒有些气愤地问。
夏一涵微笑着摇头,“没有,正好相反,他不光没有欺负我,还答应让我离开了!”
“真的?他怎么能这样呢?太让人失望了!解决不应该是这样的呀!”酒酒皱着眉,义愤填膺地说。
“不是你说的,一定要我坚持走吗?傻丫头。”夏一涵没事人似的,揉了一下酒酒的头发。
“哎呀,谁真想让你走了,我就是想……”她就是想夏一涵要这么坚持,然后太子爷发现他爱的人好还是夏一涵。他愿意为了她把那个该死的孩子给打掉,他们两个人继续像童话故事那样完美快乐的在一起。
谁能想到,那个混蛋,竟然宁愿夏一涵走,都不肯把孩子给弄没。
太过分了!还说他要永远爱夏一涵,爱个屁,看来男人的话真靠不住。
他那么爱,干什么要放手?他就应该无赖到底,做错了,就应该要重新做正确,争取夏一涵的原谅。
“算了,我想啥都没用。一涵,你真要走,就带我走吧,我也不留在这里了。我看到那家伙,会生气。”
夏一涵是考虑过跟酒酒不分开,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