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人们早已看过骊山的诗篇,但当看到张阳写下这首诗,还是有不少人肃然起敬。
袁公瑜感慨道“县侯这是立志啊。”
想到这里,他又道“找人在官衙前立下石碑,碑文就是这首诗。”
“喏。”
不论袁公瑜这么做是为了讨好张阳也罢,还是说心中的壮志热血被点燃,今天在宗正寺外发生的事,肯定会被很多人记住。
朝中最有权势的外戚与宗室之间的矛盾已被点燃。
长孙无忌听到家中仆从前来禀报,有许多人站在门前前来相见,那些人都是请求面见陛下,来给宗室说情,并且罢黜张阳的。
多少年了,长孙无忌也好久没有这种热血的感觉了。
“赵国公,这些人还是不见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长孙无忌颇为享受地喝下一口酒水,“多好的句子呀。”
见赵国公还沉醉其中,仆从又道“小人要如何回复他们?”
“唉……”
长孙无忌叹息一声,觉得自己半辈子窝囊。
现在想来不如张阳,这小子是真的有种。
他低声道“老夫早就想这么干了。”
对一旁的仆从的话语,赵国公不理会,对外面求见的人也是不见。
张阳回到家中,意外地发现熊大与熊二,熊三正在这里。
小武与小慧也来了。
“师父,听闻长安城发生了这等事,我与师妹便过来了。”小武连忙迎上来。
张阳看了一眼四下,李道宗正带着兵马看着四周。
房子周围足足有近一千人看守着,现在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李玥叹道“夫君没事就好。”
张阳抱起自己的小儿子,“外面的风风雨雨再多,我总是要回家的。”
李玥明媚一笑,又有些不喜夫君身上的血味,“换下衣服吧。”
“嗯。”
张阳换了一身衣衫走到门外,对李道宗道“河间郡王呢?”
李道宗低声道“兄长的那双招子向来看得准,宗室那帮人放个屁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现在他带着一路兵马去了皇城,你们要拿的人中有个人叫丘行恭。”
“此人向来暴戾,听说好食人肉,宗室的那帮酒囊饭袋暂且不论,丘行恭是最难对付的。”
李孝恭的安排不是没有道理的,今晚的夜色也黑,长安城的前半夜很寂静。
张清清给熊大与熊二,熊三身上披上了铁甲。
这两头熊看起来更有凶光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让人给这三头熊打造了这么合适的战甲。
女儿向来是个很有自己的想法的孩子,她比心安有主见。
这么一想,张阳也理解她了。
夜里的冷风吹过街巷,张阳让媳妇带着儿女,还有两位弟子进入屋内,而后他独自一人坐在屋前,与两位婶婶守着大门。
“杀贼!”
街巷里传来了喊叫声,就有刀兵交战的动静。
李道宗啐了一口唾沫,“烦死了!这帮混账到底养了多少私兵。”
现在他的口吻与李孝恭在宗正寺内的语气一模一样。
街巷内的厮杀开始了,祸不及家人这是最后的底线,这也彻底惹恼了李孝恭与李道宗。
今晚怕是要死很多人。
“爹!他们敢来欺负我们家!”女儿快步走了出来。
“你陪着你娘。”
张清清目光一横,翻上了熊大的背,朗声道“熊二,熊三,跟我来!”
说话间,她便骑着熊出了家门。
小武与徐慧平时也练武,她们急忙跟上,杨婶向王婶眼神示意。
王婶会意点头,快步跟上。
今晚是注定让很多人失眠的一夜。
宗室敢派人围杀张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