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脚手就都能配合到位。于是不是有缺陷的那个,就把车开稳了。
但如果宰相是大脑,官员建制是身体的话,却不可能有那么指挥如臂。于是眼看前面是弯路了,往左一下方向,却会有大幅的延迟,等“身体各部位”反应过来,配合过弯的时候就会显得很急切,甚至是漂移。
漂移之后的“回正方向”,也不可能如同老司机一样的圆润自如,那么如果收的不及时,这个时候的路线当然就严重左倾了,面临撞墙或者冲出悬崖。
于是吓到老司机后,又急切的往右边猛拉方向,就算反应快没撞车,修整过来后因为延迟,又变为了严重右倾。
于是就犹如新手开车,总是左一下右一下的漂来漂去。全国大头百姓都晕车呕吐了。
这样的开车,其实在国家层面上是很容易会发生的。这其实就是无政府主义者们认为不需要政府的理论,他们说政府是个基因有缺陷的残疾人、依照法规不能开车。但偏偏到处都有政府做马路杀手。
所以执政是需要打“提前量”的,要依靠决胜千里的思维提前预判,就不会方向过激。然后也需要有足够的执政期,其实大宋的三年一个任期很不科学。
有倒是任何一辆车都有毛病和特点的,新司机上车在跌跌撞撞中,好不容易熟悉了车的特性,结果速度还没加起来,教练说“你开不成,下车换人”,那也会让人哭瞎。
然而又很难判断教练是不是误判?万一持续开下去,虽然熟练了、却真把车撞了呢?所以这又成为了无政府主义者不信任政府的原因,某种程度上他们没说错:有两个选择的时候,但凡官员和政府一般选错的那个。从古到今皆不例外。
想了整个晚上,这个问题高方平也想不明白,其实这是先有鸡还是蛋的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只能说一但上车了,就尽量敬业的把车开好,为自己的安全负责,也为一车人的安全负责。其余的交给运气去决定,这似乎叫摸着石头过河,也叫看着路边线开夜车。这方面可真没什么远光灯可以用的。
高方平在郓城和江州开车的时候是绝对的暴走型。郓城乃是烧胎式起步,最后速度太快在弯道来了个江州漂移。虽然依靠运气被称为弯道之王,其实那是初生牛犊而已,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怕怕的。
于是防止发动机过热超转速,才应该是现在的实习宰相高方平考虑的。
无奈我有心平稳,身旁却有狼群追击。这不,目下面临道士和东南系鲨鱼的逼宫,不得已高方平又要大犯浑了、原本思考着减速、缓打方向,现在却又要换挡加速,甚至是和狼群迂回的需要、要故意大幅度扭动方向盘了,左边还是右边得看情况,但肯定会有人晕车呕吐的。
爱拼不总是会赢的,爱拼只是个态度。赢,那一定是综合实力进行交换之后的结果。
好在的是,之前没把车开翻了,总总事件的相加,现在高方平虽然年轻,却已经有了十足的声望了。这些以往积累起来的东西,一时也难以败光,有些威望作为依靠,就算方向打漂了,也容易修正回来而不出灭顶的乱子……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高方平发现自己仍旧在书房中,原来是昨晚在这里yy了整个晚上啊?
现在身上盖着熊皮毯子,雍容华美的梁希玟坐在旁边担心的样子道:“相公你是不是有压力,以至于不敢回房睡觉?若身体有疾不得隐瞒,须得速速治病。”
我@#¥
高方平道:“说什么呢,我好着呢。公粮不是前阵子缴过了吗,又来催粮了啊?”
梁希玟凑过来舔着他耳朵嘿嘿笑道:“我还想再生个孩子呢。”
高方平摸着下巴思考起来,说来忒奇怪,小小高之后,最近竟是没把她们谁的肚子给弄大了?一个都没怀孕,仿佛统一抗议似的?
莫不是前番在战场上装逼了一年多,真的坏了某些功能?
行军过程中,高方平真被那些奇奇怪怪的虫子蜘蛛什么的咬的跳脚,那些东西在后世都没怎么见过,不会是被它们坑了吧?
“妾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