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还真不知道蔡京这么废材,这妥妥的敌在前三排啊。原来几乎现在所有的幺蛾子,都是这个宰相执政不利的锅。
却是想了许久,目下也不方便跟着黑老蔡,只得耸肩道:“贵圈……真乱啊。”
“好在王厚那个棒槌在三年前死了。否则啊,那老小子身为蔡京心腹扎根西北的话,西军局势会比现在还复杂的多。哎,果真敌在前三排。现在这个局面不容易啊,尽管刘延庆和种师道有心病,但是还能拉扯着过。童贯也被你高方平整了个半残,王厚也挂了。否则啊,这个西北一有事,除非老夫再次披甲前往坐镇,压住这些卑鄙无耻下作的军头们,否则西北的战绝对没法打。就看着他们一群军阀相互扯犊子就好了。”陶节夫又捂着腰嘘嘘的道。
高方平想了想,故意讨好他道:“相公之怨念下官感同身受,当初西夏蛮子竟敢在我境内搞破坏,是可忍孰不可忍,下官认为不能怂,敌人怎么来,咱们以十倍的方式还回去,下官这便组织培训死士,带着去西夏都城还击,他们就知道厉害了,看他还敢乱来不。”
陶节夫指着他鼻子呵斥道:“给老夫安分些,国战,就要有国战风范,不是所有的战役都可以用阴谋诡计来打。不要搞这些小动作,那是弱者表现。老夫只希望有一天重装上阵把它们给推了,而不想坏了规矩,被拖入另类的战争泥潭,知道不?”
“额好吧,其实我只是嘴痒,随便说说而已。”高方平尴尬了,其实啊,这不是为了讨好你老小子而瞎掰的吗,哥还真不喜欢这一套呢。除非被惹毛了那个另说。
yy完毕,高方平摊手道:“所以呢,要想有一天重装上阵,现在必须把订单给我一些,保证我的生产线和研发,相公啊,您真的不要以为我想黑吃朝廷军费,我之忠勇,是不能质疑的。”
“任你怎么说,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陶节夫说这么说,却是念着胡须想了想,又看看宝中的人头道:“不过你此番把人头送来,于我陶家有大意义,老夫承你的情,行,有恩必报,老夫会出面周旋周旋,给您弄点军备订单,也算为朝廷引入一些精良装备。”
“谢相爷。”高方平抱拳道,“还有一事。”
“什么!这三更半夜的,你到底有多少条件没提完?我儿子都被你拐走了,当朝没谁是不被你耍的,你到底有完没完?”陶节夫很不满意的道。
高方平厚着脸皮道:“诱杀何巴宝中,虽然下官是伟大的总设计师。不过宋江是下官安排在水泊的棋子,此番他之功劳意义重大……”
“少废话,说重点。”陶节夫道。
高方平只得道:“我答应过给宋江一个未来,到时候少不了相爷帮忙了。总归干掉何巴,他对您是有恩的。”
陶节夫只有苦笑了,又被他绑架了去做宋江的人情,这是左右逢源啊。
既然他小子专门这么提及,那当然所谋很大。如果仅仅将来让宋江有个军职是很简单的,他小高自己就可以轻易的做到。
“行了行了,三更半夜的,老夫没有心思和你计较。”陶节夫道:“前提是要能控制好,水泊不给我国朝造成重大损害,那当然就说明宋江是人才,有功劳,保举他一个出身,也不是说真的不可以。这事我也答应了,现在赶紧的给我滚。”
“最后一个要点,宋江是下官卧底这事是机密,请节夫相公保密。”高方平道。
“废话,要你个黄毛小子来教老夫做事,老夫什么场面没见过。”陶节夫一个水果砸了过来,以报复当初回京时候被这小子用芋头偷袭。
是的老陶有恩有仇必报,不报只是因为时间未到。然而因为扔水果,又闪了一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