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述说您的初衷,以便让民女分辨您的心态,判断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姑娘你想的太多啦。”高方平嘿嘿笑道,“知道我判处了五千人死刑这么一个事实就行。至于我居于什么做出的决定那不重要,那就是一个游戏,根据需要我可以说的天花乱坠。现在在民间,我猪肉平的誓师词以及判词广为流传,甚至已经有了不少的修改版。然而一个叫李纲的五毛发表文章怒斥那些文人说,那些东西和诸葛亮的《出师表》一样,一字不能改。其实这些所有都不重要,真相只有一个是:许洪刚他们做死,然后我就判处了死刑。除此之外,我都不想多说,是非功过将来自有论断。”
顿了顿高方平又注视着她道:“你说你有些心理话不知该不该说。我的意见是最好不说。为什么呢?说了我为什么要信,要去为此求证,会浪费我太多的资源是和时间,目下国朝内忧外患之际,屋漏偏遇连夜雨,水患来临。江州的原有官吏队伍被我抓光杀光。现在我要做事,我没有精力和时间纠结各种阴谋诡计和猜谜。关键时刻不添乱就是功劳,但是在背后添乱拖后腿的,是想法就可以,出现事实的时候相信我,才有五千多个脑袋落地,我不介意在多砍一些。”
“你……”方琴觉得这个混球已经没有救药了,谁都想听本姑娘的心里话呢,然而此番为了不引起误会、有说话机会,亲自找了李清照引荐,结果这个混球他说“不想知道的太多”。
高方平刚刚看着大义凛然的王道霸主态势,然而方琴激动的一起身,小高无比奸诈的一个滚地,就跑梁红英身后躲着了,抱着梁姐的两条腿,从两腿缝隙之间偷看是什么状况,有木有危险?
看到方琴只是被气的脸一红一白的,并没有什么大情况,高方平很赖皮的违背了刚刚“事实才重要”的理论,开启官字两张口模式,从梁姐胯下伸出一只手指着方琴道:“吓唬本官意图不轨,抓起来扒1光,接受本官的调查。”
“?”梁姐之所以不动,是因为方琴真的没有不轨意图,只是激动了些。起身之际散发的气息不是杀气,而是哀怨之气。
“!”方琴终于被吓到了,脸色惨白的道:“你你,你敢!”
高方平道:“抓起来扒光,本官亲自调查,这是大宋律,方姑娘,你面见朝廷封疆大吏、重要官员前没有详细了解规矩那是你的问题。别怪本官猥琐,前有江州通判黄文炳遇害,天下恨我猪肉平的人又那么多,你刚刚的行为就是被就地正法也是合法的。”
梁姐一阵郁闷,觉得这很不好。然而听相公说这是大宋律,于是无奈了,只得走了过去打算执行。
方琴感受到了更大的委屈,做出了慷慨赴死的心态,视死如归的准备接受大魔王的“调查”了。
然后,高方平不过来,只是很猥琐的躲在远处观察,亲眼看着梁红英把方琴腰带解开,脱去了外衣,显露出了在肚兜包裹下的巨大胸脯。
现在,则是很震撼的大场面了。
梁姐故意放水了,才不要掀了方琴姑娘的底线呢,于是到此为止,只是伸手在巨大无比又被遮掩的胸前,摸索了一番。
“要仔细检查,女人的一些地方,最容易隐藏着猫腻。”高方平没过来,继续在远处围观,但是这话让梁红英有揍他的冲动,也让方琴有想撞死的冲动。
无奈下,梁红英在高方平猥琐的监督下,仔细“拿捏”了一番,然后一脸黑线的确认道:“相公勿要多心,红英肯定未有隐藏,方姑娘的身体是绝对安全的。”
“这么说来,本官不能追究方琴的惊扰之罪了?”
高方平歪戴着帽子的大流氓模样就连梁红英也有些无奈,他就这德行,了解他的人不会为这去怪他的。
受了侮辱和委屈的方琴,总算知道了这人的无情和猥琐,要不是害怕牵连了引荐的李清照,方琴想撞死在这里、引发一个新闻算了。依照教义,就是在适当的时候需要这样的殉教,只是说,这个时候的方琴对教义有了太多的质疑,所以偏不死,不能出现摩尼教圣1女在狗官这里殉教的大新闻。
所以她就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