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居中仍旧被高方平关着不给说法。高方平认为,杀郑居中的证据链,兴许会在摩尼教圣1女方琴的身上产生。一但坐实了,小高铁定咬着包拯的典故,进京要来龙头铡砍了他郑国舅。
郁闷的在于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自那次公审后再也没有见到方琴,兴许她被师公带回去调教调教也难说?
方琴很凄惨,她总也免不了被调教的命运,在高方平这里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调教她的人中,兴许高方平是最容易被接受的一个流氓,好歹高方平也是有颜值优势的不是?
想着这些,高方平再次拉开裤裆低头观察了下,目测真的不应该是战五渣,高衙内的身体会被女人打哭了,然而应该不至于在床上战五渣。
梁红英急急忙忙的进来的时候,见他在“犯浑”,于是摸摸他的脑袋道:“乖,不许胡闹,有正事,宫里来人了,梁师成派来的皇城司副使。”
高方平不禁楞了楞,立即召见大内密探进来。
“卑职涂乐,奉梁总管之命,有密信交给相公。”涂乐军礼半跪在地上见礼。
“请起。”高方平道。
呈交了所谓的密信,打赏了他五贯钱,涂乐就告辞了,他说他来只是交信,依据梁总管吩咐,无需等待回复也不能等回复,不能有太大动静。
来的匆忙,去的低调。
涂乐消失之后,高方平查看火漆封印完好,这才展开密信观看。
少顷之后高方平铁青着脸,把书信凑在烛火上点燃,亲眼看着烧成了灰烬。自此后许久都不说法了,再一次的,两个指节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
梁姐没有多问,知道他又遇到了大难题。
“我能不能问问什么事,此番相公连我也不让看?”梁姐郁闷的道。
“我会告诉你内容,不过书信不能留下。”高方平喃喃道:“是京兆郡王赵桓,以及荣德帝姬赵金奴写给我的亲笔信,他们用他们的孩子语气,求我进京搭救他们的母亲。显恭皇后目下已经被软禁孤立,就连他们也见不到。宫里形式急转直下,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没人敢对他们解释。早前随着赵鼎离开京师,有了许多流言蜚语,然后便有人密告显恭皇后许多罪状,其最重要的一条是皇后‘不检点’。郁闷的在于,已经对皇后娘没有了感情的皇帝竟是也有怀疑,现在正在犹豫是否调查。当然了,小王爷和帝姬只是陈述了现象,后面这些是我个人分析。”
梁红英怒斥道:“子虚乌有,丧心病狂。”
高方平神色古怪的道:“皇后娘的为人其实我不是十分了解,她性格奔放大大咧咧是真,兴许此点在多年前,就已经让皇帝有些心病。现在这事暂时没有公开,没有决定调查是皇帝要面子。这样的局面其实根本就不会有真相,也不会有官面说法,一切都靠猜测。一但皇帝耳根子软,决定开始调查,看他是交给皇家自己的特务机构皇城司,还是交给刑部,就能知道这事的本质和走向。”
见梁红英奇怪,高方平又解释道:“交给他自己的皇城司就是霸主行为,皇帝就是明君。代表他要弄清楚真相,与此同时遮丑,不公开,算是皇家自己内部处理,那么兴许皇后娘会‘被自杀’,或者‘被病死’。”
顿了顿,高方平喃喃道:“但我认为大宋还不至于这样。咱们官家是个又蠢又爱折腾的软耳朵如,果他把这事交给刑部,这就代表皇帝根本不知道厉害,稀里糊涂就被有心人牵着鼻子走,那代表皇帝和皇后都同时被人坑了。刑部调查就是国案,不论真相最终如何,一国之皇后遭遇这样的事件,红英,换你你怎么做?”
红英委屈的红着眼道:“我自杀,不苟活。”
高方平淡淡的道:“与此同时我断定会有声音,把皇后娘不检点的事往我高家身上引。厉害,我甚至都不确定,这是郑妃为了救他哥哥在搞事,还是蔡京对于我雷霆震江南的回应?又兴许两个因素夹杂一起?”
梁红英脸色惨白的样子道:“这可如何是好?”
高方平想了想,叹息一声道:“终于还是郑居中跑脱了,已经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