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那样的案子越来越多以后,高方平已经没有田地可分了。
晁盖处抢来的一万多亩良田,经过高方平的签字后属于县衙,目下已经在宋江的主持下,分给一千多户最需要土地的人去种植。这就好,否则晁盖火拼了王伦,竖起替天行道的大旗后,这一千多户中胆子大的那一群,就是晁盖的第一批班底。
只要晁盖不做大,又维持在造反状态,就是高方平暂时的利益所在。
杨志带着高方平的亲笔信去北1京。那边的钱庄暂时无法开展,而保护费业务也已经进入了稳定期,所以需要调遣富安来主持地下工作了,郓城人口少,保护费份额不多,但是商业次序、买东西要用钱而不是靠抢,这样的理念必须深入人心……
鲁王氏翘着一个圆屁屁,卖力的扑在田里劳作,为来年的春耕做准备
她的名下如今有十五亩地,比别人都多,但大家也都理解,她不但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为了这份生计她毫不让步,险些撞死在县衙里。还被知军相公吊起来打。
鲁王氏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目下八岁的弟弟把不到两岁的妹妹背在背上,帮着母亲一起清楚杂物顺便翻土。
某个时候妹妹哇的一声哭起来,哥哥就停下,把不多的米粉像是药引一样的喂给妹妹吃了点,想了想,他小子不敢偷吃妹妹的米粉,却偷偷的把几颗种粮塞在了嘴巴里。
“哇呀!”
小男孩被鲁王氏一扁担敲翻,把儿子按在田里揍了一顿,鲁王氏很粗鲁的把脏手伸入儿子口里,抠出了种子。
一个路过的猥琐大叔在田间停下来,瞅着鲁王氏的屁屁看了一下道:“鲁家嫂子你是不是被知军大人睡了,为何你男人死了有些日子了,你却像被滋润的不错的样子,屁股越来越肥了?”
“奶奶的屁股本来就很大。”
“你到底有没有被知军相公睡了?”
“你问这干嘛?”
“若是没有不如跟我过算了,看你怪辛苦的,有十五亩地呢,你有没有耕牛是决计慢不过来的。”
“我家有种田的独门心得,再多也忙得过来。”
“这样吧,你让我睡一次,我就把我家的牛借给你用一次?”
“这样的说?”鲁王氏竟是很心动的舔舔嘴皮。
“鲁家嫂子不要上这个老色鬼的当,他对谁都这么说。这是找存在感。以往有牛的佃户是高级佃户,佣粮比咱们多半层。但现在世道变了,知军老爷下令‘牛户’和普通佃户一个待遇。宋押司也是大好人,尽量说服大家相互帮助,让牛户把牛借给别人。不用被人睡也可以接借到牛的。”又一个旁边田地的汉子说道。
“真的可以这样啊?”鲁王氏充满了好奇。
“可以的。”那个热心汉子道,“宋押司他本身是热情肠的人,所以他这样要求大家,大家也没太多的怨言,这是理所当然的。有牛的人原本日子不会太难过,宋押司说了,原则上都是皇帝的子民,是不分田地给牛户,但如果实在想做县衙佃户的也可以,必须接受借牛此点。”
听说是这样,鲁王氏抬手护着大屁屁,显得非常紧张,害怕被人平白占了便宜。
“哎,咱们现在算是能看到下个年头的光明了,这得感谢高知军,小相公英明神武。”那个汉子又道。
鲁王氏担心的道:“但听说小高相公为此得罪了太多的人,也不知道他这样的好官,能支撑多久?”
“官场的事咱们这些大头百姓不懂,但是宋押司说了,或许这次郓1城真的有救。小高相公的名声在汴京可大呢,还是朝中大官的儿子,应该斗得过那些坏人。”
“这就好,郓1城若是真的有救,又有谁愿意离开土生土长的地方,咱们也得有些良心,适当的时候不但不添乱,还得给小高相公取个带头的作用。这是宋押司特别强调的。”
“是啊,能有五层的佣粮已经是最好的条件了,得好好的大干一场,多储备些粮食为将来打算打算。”鲁王氏点头道。
热心汉子又笑道:“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