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反之,虽然骆飞昨晚在接风宴上的表态很痛快很利索,但真正运作起来,则很有可能会
想到这一点,肥婆陷入了矛盾和纠结。
其实在集团投资部门的运筹帷幄下,肥婆手里的投资项目不少,其中不乏安全性高、社会经济效益好、投资额度大的项目,但肥婆却并没有将这些项目投在江州的打算。
只所以如此,是因为经过肥婆上次来江州的考察,她觉得江州的投资环境虽然在江东省甚至整个北方都算是好的,但和经济更发达的长三角、珠三角一些地方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出于经济利益考虑,她更愿意将这些项目投在那些地方,也就是说,在她对那些项目的投资落地选项考虑中,江州不在名单上,只是想把这个风险大其他地方不愿接手的大项目放在江州。
但现在楚恒既然提出这个要求,自然说明他们是早已计划好早有预备的,说明他们摸透了自己的心理,或者说抓到了自己的短处。
在商业谈判中,被对方抓住短处是让人很头疼的事情,特别和自己谈判的是政界人士,他们的普遍特点是在某一个职位上不会干太久,在相对不长的任期内,出于自身工作的性质和需要,他们不会太看重长远经济效益,更看重的是短期内能快速体现他们政绩的东西。
想到这些,肥婆继续矛盾纠结,反复权衡着利弊得失,一时难以做出准确的决定,无法给楚恒明确的答复。
看肥婆这样,楚恒含蓄地微笑着,面色沉稳,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卫小北此时是意外的,因为谈判中突然冒出的这个事情,赵晓兰之前没有向他透漏任何口风,不知道她是事先不晓得呢,还是明明知道却故意隐瞒着自己。
如果是前者,那倒可以理解。
如果是后者,则说明赵晓兰虽然和自己关系密切,但还是保留有一定分寸的,在某些方面是防备着自己的,这当然是出自她自身利益的需要,毕竟在自己和骆飞之间,骆飞当然更重要,决定着她的贵妇人身份和一生的荣华富贵,而自己,只不过是她解渴的对象和谋取利益的工具。
想到这里,卫小北看看肥婆,又看着楚恒,想更明确一下,贸然冒出一句:“楚市长,您刚才说的在合作这个大项目的同时,在其他更多领域和项目上进行合作,是这个大项目落地必须的前提吗?”
听了卫小北这话,楚恒继续微笑,和肥婆相比,卫小北到底还是嫩了很多,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在这种场合,以他的身份,怎么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呢?
楚恒呵呵一笑:“卫总,在昨晚的接风宴上,关于这个大项目的事情,骆市长的表态已经很清楚,我在这里就不再重复了。”
楚恒的回答颇有些外交辞令的味道。
肥婆此时意识到了卫小北这话的唐突,这小子到底年轻毛嫩,沉不住气,一出口就让自己这一方陷入了被动局面。
肥婆不满地看了一眼卫小北,卫小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尴尬,不做声了。
然后肥婆看着沉稳自信的楚恒,因为生意需要,她和不少各种级别各种类型的官员打过交道,其中不乏级别比楚恒高的,但此时,经过这短时间的接触,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对手不可小觑,他的思维很敏捷,言语很缜密,逻辑很清晰,熟悉谈判技巧,善于揣测对方心理,能在不动声色间牢牢把控着主动权。
这样的官员不多见,这样的官员极难对付,骆飞有这样一位精明精干的副手,不能掉以轻心。
接着肥婆呵呵一笑:“楚市长,你的意思我想我应该是明白了,对江州和我们合作的诚意,我是毫不怀疑的,对江州对我们集团的大力支持,我是十分感谢的,对江州特别是骆市长对我们的深切期望,我倍感荣幸,同时呢,我也会做出认真慎重的考虑”
楚恒点点头:“好啊,我知道董事长的时间十分宝贵,时间就是效率,时间就是金钱,所以,我想我们应该高效洽谈,尽快达成一系列相关的协议,尽快展开对我们来说互利共赢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