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施展轻功,急速逼近,抓向了乔峥的心脏!
这一爪下去,非洞穿他的后背,将他的心脏活活地挖出来不可。
就在她的毒爪即将抓伤乔峥的后背时,一道身影如鬼魅一般冲了进来,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重重地抵在了墙上!
她被掐着脖子举起来,后背抵着在冰冷而坚硬的墙上,她试图掰开,然而那只手就像是铁钳一般,丝毫不被撼动。
贺兰倾邪气地看着她,红唇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老子的男人也敢动,活腻了。”
乔峥惊讶地走了过来,看看贺兰倾,又看看被她掐住脖子举起来的老婆婆,电光石火间,意识到了什么:“她是坏人啊!”
“她对你做什么了?”贺兰倾淡淡地问。
乔峥想了想:“没做什么,就是老叫我看她。”
贺兰倾望进她的眼睛:“就你这点道行,也想迷惑我男人?不自量力!”
对方嘴角一动,似乎正要做些什么,贺兰倾一把卸掉了下巴,随后,对方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眼神忽然变得呆滞。
贺兰倾眯了眯一双魔魅的眸子,抬起手来,绕到她耳后,轻轻一捻,揭掉了一张人皮面具。
面具下竟然是一张陌生又年轻的脸,只是那脸色苍白得有些不对劲,而比脸色更不对的是,是她越来越呆滞的眼神。
“傀儡么?”贺兰倾冷笑着呢喃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寻到她心口往下三寸的地方,一掌拍下去!
“噗——”
皇宫内,容妃喷出了一口鲜血。
守在门外的茯苓听到动静,赶忙推门走了进来,就见容妃捂住心口,衣衫与地上满是血迹,她面色一白:“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容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茯苓赶忙将扶住她胳膊:“娘娘!”
容妃冷汗直冒。
茯苓不明白容妃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吐血了:“娘娘……奴婢去请太医吧!”
“不用……本宫……”
容妃话未说完,两眼一黑,晕在了茯苓怀里。
……
京城一日之内波云诡异,先是乔薇险些被容妃算计,再是容妃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切的一切,比过去十年的事加起来还让人感到震惊。
更震惊的是,远在东大营的姬冥修也发现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就是这里?”姬冥修停在了一座山坡前,此处距离东大营不远,约莫六七里路,山脉绵延,山峰奇多,平时士兵们拉练时偶尔会路过这里,但由于东大营军规严谨,禁止士兵私自外出营地,所以基本上没什么人会溜达到这里。
可就在三天前,一个新兵蛋子受不住军中疾苦,悄悄地当了逃兵,他从这座山坡里逃了进去。
事后,东大营派了几人去抓他,却再也没能回来。
伍长觉得奇怪,亲自领了一队人马进去,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今日接待姬冥修的多罗将军的心腹,徐副将军。
徐副将军望了望面前的山坡道:“就是这里,我亲眼看见孙伍长带人进去的,他翻过这座山头,再也没有出来。”
燕飞绝跃上了山坡,放眼望向绵延不绝的山脉。
姬冥修也朝山坡走去。
徐副将军一步拦住了他,拱手道:“大人,请留步,末将与燕大侠去便好。”
姬冥修云淡风轻地说道:“来都来了,是人是鬼,总得去会会。”
徐副将军语重心长道:“这林子太邪门儿了,大人还是在外面等候消息吧。”
姬冥修道:“我既答应了你们将军要守住东大营,如今东大营出了事,我便不能坐视不理,你若是怕,就自己待在这儿吧。”
徐副将军惶恐道:“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论能不能出来,末将都不害怕,可末将担心丞相大人的安危,若丞相大人在这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相信将军知道了,也定会怪罪末将没